或者像刚才那样,强迫她。 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演技派啊! 是十分钟后放映的场次,这个时候放映厅的入口应该正在检票,满满都是人,经理带着他们过去未免太招摇,苏简安忙说:“谢谢,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。你忙吧。”
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 这可是在办公室里啊!真的合适吗?
为了方便陆薄言帮她,她一直在举着手。 “我每次来你身边那位可是都在。”苏亦承调侃她,“你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叫你来,你不见得会答应。”
苏简安哭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,上演个“失手把药打翻”的戏码,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。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,脸更红了,但还是解释道: 陆薄言坐在客厅里。
苏简安兴奋的飞扑过去抱住陆薄言,陆薄言愣了一下,旋即笑笑,抱住了怀里高兴万分的人儿。 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,点的菜太多了,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,只有她一个人在吃。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 “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?”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,一脸认真,“陆先生,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,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。”
苏亦承不急不缓的说:“你以为这么多年没人追她?”言下之意,那些人没有成功,沈越川也不会成功的洛小夕早就认定他了。 宴会厅外,陆薄言一进电梯就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有那么一刻,苏简安想叫住她们给洛小夕出口气,但最终还是作罢。 在苏简安要拐进入门走廊时,手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后面攥住,她挣扎,下一秒就被按到了墙上。
洛小夕也不是那种人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
她意外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,就好像……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婚,无法容忍两年后他们离不了婚一样。 小怪兽的唇像极了棉花糖,柔|软里带着致命的甜,他欲罢不能,只想就这么一辈子把她圈在怀里,一口一口地吞咽她所有的美好。
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 陆薄言微微愣怔了一下。苏简安说的是事实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随性如风的苏简安,竟然也有想孝顺的人,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 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倏地睁开眼睛,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
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、错愕的表情,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。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
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 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
车子造价昂贵,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,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,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 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
响了好几声陆薄言才接通,苏简安嗫嚅着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妈等不到你,她睡不着。” 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
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,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 她埋头看专业书是在作秀,她拿到第一肯定是因为她跟谁谁谁搞上了走了后门,她再正经也是一时兴起在玩。